第(3/3)页 沉靜的同時又默默綻開了亮麗的一面。 沈律言在她進家門之前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,沉默了一路,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想說的。 江稚頓了頓,一聲不吭。 她試圖掙脫手腕,卻被他牢牢掌控在掌心。 她沒有大幅度的動作,怕受傷,怕摔倒。 “你是欺負我是個孕婦嗎?” “不是。”沈律言的回答是很蒼白的,他現在還不敢松開她,哪怕知道她不喜歡這樣,“你先別走。” 江稚仿佛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幾分懇求。 這太荒謬了。 她覺得一定是自己聽錯了。 “你有話想說?”她問。 “嗯。”低啞的嗓音,疲倦又破敗。 “可我不想聽了。”嘲諷也好,懺悔也罷,不管是乞求還是別的什么,她都沒興趣,她試著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,“我以前有很多話也想和你說的,你也不愿意聽,你自己都不喜歡的事情就不要強迫我。” 沈律言的手指像是鐵做的,硬掰也掰不開。 他看著她的臉,仿佛又看見了曾經印在這片雪白皮膚上的鮮紅指痕。 他想要她的原諒。 卻沒有告訴她真相的勇氣。 說什么? 對不起,我錯怪了你,你能原諒我嗎? 我知道你是被算計了。 你和盛西周之間什么都沒有發生。 等等之類的話。 告訴她之后呢? 她更不可能再原諒自己。 她對他只會有無窮無盡的恨意,更加恨他,更加不可能原諒他。 母親說的沒錯,愛一個人本來就是需要卑躬屈膝的。 他后悔的太遲。 他的高傲才是一文不值。 第(3/3)页